至少,现在还不可以。
“很好看。”既明将人捞进怀里,他的小道长却一脸将信将疑,“可我觉得很奇怪。”
“不奇怪,”他一手揽住唐弈的腰,一边轻啄着青年的脸颊,坦诚道:“好看到我现在就想要和你洞房花烛,一夜不休。”
唐弈总共穿过两次红衣,一次是在湘月村掉以轻心被人暗算,醒来就着了身嫁衣。
第二次就是现在,偏偏还都是因为既明。
听了既明满嘴的荒唐话,唐弈像条泥鳅蓦地挣脱了他的怀抱,“你想得到是挺美。”
最终唐弈换了一身紫衣,极为张扬,衣袍上绣着别致的白鹤,绣工精细栩栩如生。
这身布料可谓分量十足,既明又不知从何处寻摸出一双佩玉,挂在他的腰间左右。
唐弈惊叹道:“这是南阳玉?”
南阳玉又被称为独山玉,可是名玉。如今既明却拿出来一对,着实让他有些讶异。
既明笑着点头应是,“小道长识玉懂玉?”
唐弈无奈地摇了摇脑袋,“略知一二,曾有幸在当铺见过一次,只知晓它价值千金。”
既明忽而笑了,缓声道:“再名贵,终究是身外之物,可比不得小道长。”
闻言,唐弈上妆粉的手一抖,既明忙取了帕子替他擦了擦脸,后来干脆上手帮忙。
青年刚想出言拒绝,既明道:“没涂匀。”
唐弈仰着头,委实有些别扭,所幸男人三两下替他遮了竖纹,“不会有认得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