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此举也算是破绽百出,换作以前,他早就动手了。现在和荆吏打了半天太极却不见真章,如果不是因为畏惧曾经的他,但凡荆吏有点脑子,都能琢磨过来。
两人回到客栈,宁隐替季江探了脉,脉象稍有虚浮,乃是为妖力所致。好在荆吏那一掌只用了几成力道,且季江躲闪及时,没有造成大患。
宁隐二话不说,伸手解开季江的衣带,一把将衣袍撩开,胸前青紫色的掌印赫然入目。
“宁前辈,我,我没事的。”季江莫名红了耳尖,结结巴巴说道。
修长的手指在掌印上抚过,季江倒吸一口冷气,随即大气不敢喘一下,愣是憋红了整张脸。
宁隐尚未察觉季江的异样,依旧专注的查看伤势。
“内伤调息两日便可恢复,至于这个印子,去药铺抓点活血化瘀的药膏敷上,过几日就能消退了。”
“好……”
季江隐忍的声音透着细微的颤抖,终于引起了宁隐的注意。
他抬起头,顿时心跳不稳,老脸一红,匆忙收回手,目光游移,不知道往哪看好。
“那什么,快把衣服穿好,省的着凉。”
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,宁隐脸上的温度却不见消减。
“宁前辈。”季江咳嗽两声,既而道,“您方才用的是不是叫兵不厌诈?”
宁隐刻意压下莫名的躁动,清了清嗓子,“你总算用对一回了。”
“是不是何种情况下都可以使用此计?”季江望着宁隐,眸中带着满满的好奇,活脱脱一个求知若渴的学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