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江睨他一眼,“想的美。”
弋悯生瞬间不服气了,“我又不是要你教。”
“小殿下还是找别人来教吧,诺大的神域城,就没有一个会法术的?”
弋悯生垂下脑袋,“有是有,可王兄他不让我学。成日让我待在房中,那也不许去。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。”
宁隐眸光一闪,扬起了诱哄人的笑容,“你的王兄变化很大?”
“王兄原来可好了,王宫上下的人都对王兄敬爱有加。”说着说着,弋悯生就变成了唉声叹气,“可自从五年前王兄生了一场大病,就和变了一个人似的,对我不理不睬,王宫的人都怕他,原来百姓还都称呼他仁王,如今怕是阎王了。”
性情大变,其中必有祸事可寻。
“仁王。”季江默念两声,“是因仁慈而得名?”
“也不全是,王兄本就名为仁心,再加上广施仁政,故此得名。”弋悯生回忆往昔,显得无比自豪。
“仁心……”季江掏出银镯,对着上面的仁字端详,“莫非是他?”
宁隐见他手上的东西眼生,随即问道,“这是哪来的?”
季江把云音的托付尽数告知,宁隐听后,稍作沉思,“也许我们可以试上一试。”
次日作画时,宁隐如前几日一般,不动声色,专心描绘。唯一不同的是,他手腕上多了一只银镯,随着他的动作,有意无意的引人瞩目。
但对面的弋仁心似乎全无察觉,依旧专注摆弄姿势。
宁隐突然停笔,“在下有些口渴,容王上稍等片刻。”
“无妨,给宁公子添置新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