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”季江越靠越近,“阿隐,我们何时能行那话本上的事?”
宁隐一口酒闷下去,呛的要死。
“阿隐,慢点喝。”
季江替他顺背,指尖下滑,引得宁隐背后一阵酥麻。
“没事都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,就不能看点有用的书。”宁隐一把挡掉他的手,和他拉开一点距离。
“话本上也是有用的。”
还来!
在宁隐紧迫盯人的视线中,季江终究是没敢再提,讪讪的一笑了之。
晚上,季江继续与他蹭到一间屋一张床,而云音对此但笑不语,毫无意外。宁隐每次看到云音脸上的了然之意,就觉得慎人。
比独闯魔窟更甚。
“阿隐,你睡了吗?”
宁隐几不可闻的叹声气,“没有。”
如此惹的天,任谁被这么八爪鱼的抱着也睡不着。
“你能先从我身上下去吗?”
季江埋在他颈间,低声道,“阿隐身上凉。”
拿他当消暑的?
“你抱也太紧,我睡不着。”
季江闻言连忙退到一边,只有手抓着宁隐不放。
宁隐无奈道,“我还能跑了不成?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季江小声嘟囔着。
宁隐转过身,留给他一个背影。
天色将明,宁隐不是被鸡叫吵醒,而是因为手上的微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