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南靖王。”
起头的那名纨绔解释道:“他不是最瞧不上咱们公子哥儿的做派嘛,但是他女儿,喏,看上了银哥儿,求他去问问银哥儿有无心爱的女子。可愿谈婚嫁。”
盛泱民风自由,未出阁的女孩不必拘于闺阁,也不会避讳地谈及喜欢。
但南靖王是众所周知的老古板,铁定看不惯银止川。为了女儿去镇国公府走一趟,那场景……但凡是个公子哥儿,想起来就得皱眉牙酸地“嘶”得一声。
“那后来呢?”
玩伴问道:“那老头是不是黑着脸出来了?”
“那必然啊!”
殷夜寒大笑道:“据说当时大堂上,银哥儿是这么说的——”
他目光朝银止川暼过,似乎是在征询银止川的意见。但是银止川还算镇定,没有不许他说的意思,纨绔才接着道:
“银哥儿说,我是风流惯了的公子哥儿,王爷家的女儿是识礼闺秀,我自知绝配不上。”
“倘若有一日,银七要成婚,那必然是与所娶之人日日欢好,软被里翻红浪;白日宣淫淫个够本,巫山云雨都浪没了水——”
“那个人,必不是像郡主这般的大家闺秀。所以,王爷还是请回吧。”
“你听听。”
殷夜寒咂嘴道:“这是什么混账话,人家南靖王能不被气黑了脸出来吗?”
从来在家中被老头们严管厉骂的纨绔们登时捶桌狂笑,笑到半死,还不忘直起身来比出一个拇指:
“止川,不愧是你……!”
“日日欢好,白日宣淫淫够本,巫山云雨浪没水。”
玩伴啧啧叹声:“也不知道银哥儿未来的相好是谁,能经得住这么折腾。身子底要是差些,不得被银哥儿弄死在床上……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