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药?”
“嗯。”
西淮尽量显得平静:“我自小体弱,需用一种药。用得久了,就会有暗香。……可能我昨日刚刚服过,所以味道还有些明显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银止川应了一声,但见西淮想将衣领拉起来,他又立刻去按住他的手:“别动——让我闻一闻。”
西淮几乎还未反应过来,就被银止川抓住了手。
他凑在西淮颈侧,强行捏着西淮,让他仰着头供自己探究。
西淮的脖颈纤细而苍白,肌肤细腻得像一块白瓷。
银止川热烫的呼吸扑上去时,令他轻微地躲了一下,但是又被迫按回来。
——这实在是一个亲密又有攻击性的姿势。
银止川离西淮颈窝极近,就像凶猛的兽类在进食前摆弄着食物。
嗅这已经到手的小东西的味道。
西淮反抗不得,只能这么任银止川捏在手心。
他几乎有一种下一秒,就会被银止川咬在侧颈的错觉。
“好奇怪的味道。”
就在西淮指尖都快掐白了的时候,银止川终于松开了手。
他蹙着眉:“好像能叫人上瘾一般,诡得很。”
西淮不敢应声,生怕被银止川发现什么。
但是好在银止川也不过一提而过,转眼就又说到了别的事上:
“过几天的望亭宴,我带你去。”
西淮手一顿,望着他。
“这么吃惊的表情做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