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之后的事情,银止川就有些记不清了。
他原本想带西淮赴完宴,当天就回去的。但是没想到这个总是避着他,躲着他的小倌会突然对他动脑筋。甚至动用了下药这种手段。
对官位正一品以上的官员,望亭宴后有行宫可以暂宿一晚,不用赶着回去。
所以当西淮扶着银止川,从宴席上告退往行宫去的时候,众人的眼中简直充满了羡慕。
——西淮是小倌,他们一起赴宴,此刻又朝行宫去了,用脚指头想都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
赵云升看着银止川离开的背影,还砸了咂嘴,羡慕似得道:
“银哥儿又要将他的小倌带回去,扒光了亲了。”
他痛饮一杯酒,将旁侧自己带来的女郎搂到怀里,发泄似的重吻起来。
西淮下得药有些过多了些,他第一次做,把不好量。
烧得银止川神志全无,说是“直接给放倒了”也不为过。
西淮只得拉着他,以一个肩膀着力,半搂半扛,带着银止川往行宫走。
银止川看着身材劲瘦,高个儿挺拔,跟棵小白杨似的,但其实肌肉非常紧实,并不轻。
西淮咬牙拽着他,好像拽着一座小山,压得他脖颈都麻了。
更不提银止川还老在药力的作用下亲吻他的脖颈。
“停,停一停……”
当第八次银止川咬中西淮的侧颈,滚烫的鼻息都扑在他的皮肤上后,西淮腿一软,实在撑不住地跌在草地里。
他一往前扑,银止川就压在了他身上。
青年的身体重又沉,热得要命。呼吸一下下喷在西淮的后颈上,烫的他几乎要蜷缩起来。
银止川今日出门,还顺手在腰间挂了一把折扇,此时硬邦邦的抵在西淮后腰上,硌得他直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