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淮假装没有看见他一直捏着木案至有些发白的手指,也没有看见他身下显然已经完全苏醒、精神百倍饱含攻击性的小帐篷,道:
“少将军好定力。”
银止川忍耐地点点头,勉强接受了这句赞美:
“说得对。”
“但是我听人说,”西淮却又接着道:“若忍耐过度,很容易不举。”
“……”
银止川某个部位悚然一惊,他赶紧又喝了杯茶,略微压压惊,仿若镇定自若道:“这种事也没有一定……”
“是。”
西淮道:“我只是给银少将军提个醒。”
“……哦,”银止川说:“……我知道了。”
房内的空间窄而逼仄,让彼此的存在感都尤为明显。
西淮坐在银止川桌案对面,就在他一伸手就能捉住的地方。
在银止川的视线里,他能够绰绰约约地,看到西淮裹在单薄里衣下的躯体轮廓。
……那是一副很瘦的身体架子。
属于少年人的单薄身形,腰身柔韧而纤细。
好像韧到能够叫人将它折起来,一直推到胸口上去。
真的能推到胸口上去吗?
那能不能架起来,搁到肩膀上?……
“……”
银止川立刻止住了自己某个危险的念头。
“咳,今天时候不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