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瞧着那指节分明的手指,就有种风流气,想到它勾起姑娘脸颊的场景来。
“西淮。”
银止川低低地叫他,同时垂眼,食指顺着西淮的额角往下摩挲,一直到下颌停止。
他的拇指与食指一同狭着西淮下颌,挑着带向自己,想要弯腰去吻。
“有人在看……”
西淮略微推阻了一下:“这里有许多人。”
“让他们看。”
银止川却说:“你银哥儿吻技好,不吝于别人看。”
落花速速而落,银止川一身华贵倜傥的银袍,西淮一身清冷温和的白衣。
宫娥太监们从他们身边步履匆匆而过,有些会时不时略微惊讶地侧头,看着这胆大妄为的二人,而更多的,则是目不斜视地快快离开。
这是盛泱王朝最后延绵的两年。
有人在急不可耐地搬权弄势,有人在匆匆汲取最后一段荣华富贵,有人在隐秘处蓄势待发……
银止川在一场落花下,吻他心爱的人。
……
“望亭宴上莫必欢伤了元气,也许他比我们想象中更胆大,也更恣意妄为。”
求瑕台中,西淮,银止川,楚渊三人围小案而坐,房中侍候的弟子与宫人都被屏退了。
沉宴与楚渊说了会儿话,就又匆匆赶去了前朝处理政事。临走前,他吩咐求瑕台加强守卫,从今往后,非他手谕,任何人不得强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