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,”苍白的雪衣人轻笑了一下:“我不能、也不可以容许是拿晋儿的性命来保我自己。”
沉宴说:“所以……?”
他忍不住分辩:“羡鱼,事到而今,已经没有别的法子了——除非你能推算出真正的杀破狼三星是谁!……但是,你能么?”
看似正肃的帝王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的笑。
可惜楚渊并没有注意到,他只是摇头:“陛下,不可以……”
“如果我问出晋儿他频繁去玄武街的花鸟市是什么原因,您就愿意放了他,是么?”
沉宴不吭声,只是在沉默中看着楚渊。
他们两个人视线对峙,谁也不退让,静谧中完全相悖的态度短兵相接。
良久,终于还是沉宴先败下了阵来,他叹息说:
“好罢,只要你问处他为什么那样巧合地频繁出现在毒物出没地,我就放他一条生路。”
“是。”
楚渊微微吁了口气,说。
而后,两人又在房内说了会儿话。
楚渊给沉宴剥了一只长宁桃,沉宴的视线一直落在他的手上。
“羡鱼未来的这几日……都在忙什么?”
静了静,沉宴问。
雪衣的观星师手指略微顿了一下:“在观星阁。”
“……陛下的头痛之症,好一些了么?”
沉宴的视线一直从他细瘦伶仃的腕往上移,直到在清秀的锁骨和脖颈才停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