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坐在会客厅里的林封尧左耳所佩戴的耳机里的声音也停止了,他的脑域神经一直与墨菲的神经网相连,然后他暂时借用了墨菲的机械声带,对逢时说了一句话。
他说:“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坐在他对面的凯特琳揶揄一笑:“将军,您一直在走神,是因为您的未婚妻吗?”
林上将:“凯特琳中尉,请管好你自己。”
林封尧与她是赫利俄斯军校同一届毕业生,又是多年的同僚,关系还算是不错。而且凯特琳很知道林将军的底线在哪里,知道话说到什么份上才不会惹得林封尧生气。
“我听‘刺’的兄弟们说了,您对凯尔总统称呼他为‘您的夫人’,您说您结婚这么大的事,事先也没给我们通个信,一颗喜糖也没吃着,”凯特琳说道,“还把我安排在第二批队伍里,就您抱他上救护车的时候闻了个味,被您遮得严严实实的,连根头发都没看着。”
林封尧切断了与墨菲的听觉共享,而后说:“还没有领证,婚礼时间也没有确定。”
他本来不想和逢时举行婚礼的,他原来想的是,悄无声息地开始,然后再悄无声息地结束。
毕竟逢时只是他用来忤逆父母,以及纾解情绪的一块香料,他可以是一块良药,也可以是他叛逆的工具。
但他不知道为什么,忽然很想给逢时一些协议上没有的东西。
凯特琳忽然收敛了笑意,正色说道:“说实话,其实我们一直都以为您会和总长家的克洛诺斯的结婚,虽然您看起来对他并不怎么感兴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