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好不容易穿越一趟,赶了一回潮流,他也不说穿成什么王爷、皇子、阿哥、世子,好歹也得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吧。

现在这闹的,连喝个苦药都没有蜜饯来甜嘴。

这让他不由得思索,如果自己是穿进了言情女主文中,那他不是个炮灰,就是个路人甲。

女主造玻璃,发明肥皂、水泥、炸-药……他就只能是个捧场的路人,说不定还是一群捧场的路人中的其中之一,连书上的一个字都不配占有。

郑成安现在就是悔不当初。

早知道能有穿越的一天,他就把翻开的种田文多看几页了,这下可好,当初觉得家长里短没意思,也没见上过热榜,估计挣不了几个钱,短短翻了几下便放弃了。

现在呢,只热爱泼一盆通天大狗血,狗血淋得多了又能怎样,让他在这和人骂街的时候多几套词吗?

他小时候也确实在农村住过几年,会说方言,但不代表他就能种地了啊。那时候他整天摸鸡逗狗的,不是上树摘野果子,就是下河摸鱼,正儿八经的农活是丁点没干。

可今后若想在这个陌生的朝代活下去,这样苦逼的日子他可坚持不了多久,怎么也得想个法子挣钱来。

洗刷完灶房的东西连星就回屋来了,继续收拾他那张小小的床榻,郑成安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,唤他:“连星,你过来一下。”

他皱着眉,表情严肃,连星心里骤然腾起警惕,该不会这就要开口休他吧?

连星磨磨蹭蹭地过去,绝不主动开口说一句话。

郑成安难受极了,“你摸摸我褥子下面有什么?这几天不能动快硌死我了。”

连星松了一口气,还好不是要休他。

他伸手往褥子下面探去,刚一动郑成安就一个激灵,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,“别,你别往那伸,哈哈哈……太痒了,下面,在下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