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钊本来也没在乎这个事儿,然而刑应烛这么一说,他就像是通了电一样来了兴致,也顾不得是不是有外人在场,眼睛晶亮晶亮地扒住了刑老板的胳膊,兴奋道:“你要带我体会一下飞翔的感觉吗?”
刑应烛最受用他这种全心全意崇拜的眼神,闻言明明抑制不住地挑高了唇角,却还偏偏要作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来,好像多不情愿似的。
他瞥了一眼盛钊,施施然说道:“看你表现吧。”
盛钊弯着眼睛笑了笑,狗腿似地给他捶了捶肩膀。
“明白明白。”盛钊一本正经地说:“红霉素软膏还在我兜里呢。”
刑应烛:“……”
刑老板眉头一皱,登时就要发作。
盛钊既然敢踩着雷点撩拨他,当然是早准备好了后手,见状赶紧拍了拍自己衣服兜,找补道:“当然,我还给你带了好几个奶茶包!”
刑应烛不满地拧了拧眉,两相权衡了一下,最后只不高兴地哼了一声,把盛钊的爪子从他肩膀上拎开了。
盛钊与虎谋皮,蛇口逃生,偏偏觉得这样撩拨他实在好玩,压根没发现胡欢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挪蹭到了缆车一角,恨不得离他一远再远。
然而刑应烛雷声大雨点小,虽然不高兴的态度十成十,但到底没真的发作,连句威胁的标准台词都懒得跟盛钊说。
胡欢战战兢兢地目睹了盛钊蛇口拔牙还全身而退的整个过程,心里顿时充满了对他的敬仰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