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年相安无事,吴茉香抓不着傅骁玉的小辫子。
没想到出去溜达一圈,回来竟听说这么个笑话,乐得她是大晚上都憋不住笑。
傅骁玉吃了熊心豹子胆,跟镇国府提亲,真是脱了裤子转磨——转着圈现眼。
傅盛正在气头上,吴茉香安抚着他,轻声说道:“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,你看骁玉长这么大,哪回是听了劝的呢,孩子就是这个性......”
“这么荒唐的个性!迟早给我掰回来!”傅盛气极反笑,甚至想动用家法好好把傅骁玉收拾一顿。
傅骁玉被指着鼻子骂也不见怒,看了煽风点火的吴茉香一眼,说道:“这事儿儿子有自己的考量,镇国府还没发火呢,您先把儿子批得一无是处。知道的是教训儿子,不知道的还以为镇国府的文乐才是您亲生的种呢。”
“你再给我胡说!”
傅骁玉在口舌战争上赢了一分,可不敢得寸进尺,拱手说道:“儿子还想起来有点事儿没做完,先去书房,爹旅途疲累,早些休息。”
说完就往自己院子走,背影那是一个潇洒,气得傅盛又开始捶胸顿足。
苍天有眼,这孽子的个性到底是随了谁。
不止傅府被闹得鸡飞狗跳的,镇国府也不见得好到哪儿去。
文乐先是惩戒了思竹,又是送走了丫鬟,动静大得毫不遮掩,像是故意给人知道似的。
领了罚的思竹回了院子,跪石子路上一夜,现在走路都踉踉跄跄的。
好不容易滚到了文乐的屋前,思竹又是撑着门跪下,磕了一个响头说:“少爷,思竹回来了。”
“进来。”
层层叠叠的布帘让文乐的声音不是很真切,但也足以让思竹听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