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骁玉有些心神不宁,坐在马车上,喊了一声:“马骋!”
外头的小厮回到:“少爷,马总管被您留在别院了,有事儿您吩咐。”
傅骁玉这才想起来马骋不在,没多说什么,闭上眼凝神。
回了偏院,傅骁玉不等小厮拿来脚凳,自己掀开马车帘子往下跳,一抬眼就瞧见苦笑的马骋,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。
好事儿坏事儿总要发生,可无论哪个到来,都比悬在半空不知道是好是坏来得痛快。
那人他留不住,傅骁玉比谁都清楚。
马骋自觉跟在傅骁玉身后,把他走之后文乐干的事儿一件件说出来,听到他指着院中的杏儿问能不能拿回去时,傅骁玉这才露出今日的第一丝笑意。
马骋松了口气,他也没想到这文少将军临走还能给他们院中的人赏一份恩典。要不按着傅骁玉的脾气,今日院中伺候不好的人都得下去捱一顿板子。
“咱们院子里有多少棵树?”
马骋想了想,回了个数。
傅骁玉看着院子中被打没了果子的杏树,说道:“都砍了,种杏树,要能结果的那种。”
马骋低下头,说:“是,主子。”
平白无故自家孙子休沐也不回家,傅骁玉替文乐想了个法子,就说跟着周崇去别宫玩了一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