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文乐的娘知道,他儿子现在防备心可重,一个条件反射就能将人推离二里地,应当会格外欣慰。
傅骁玉手里还拿着手帕呢,看着自己胸膛上撑着的手,问:“好摸吗?”
文乐像是那胸膛烫手似的,猛地把手收回来,说:“擦着脸呢,你这、你靠我这么近干嘛!”
傅骁玉见他没有生气的意思,松了神经,半个身子都靠在了对方身上,说道:“给你买白玉甲,又给你带吃的,还给你擦脸。玉可不是你的仆人,帮你那么多,当然是要占点便宜回来。傅家家训,有便宜不占,王八蛋。”
文乐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,脑袋朝着后头倒,生怕傅骁玉一个禽兽不如就把自己给......亲了。
“我、我......要让我祖君知道了,非打折你的腿不可。”文乐说着,最后得出这么一句软绵绵的话来。
傅骁玉看得心软,怕把人欺负跑了,扶着对方的背坐直,问道:“还真有事儿请你帮忙。”
文乐眨眨眼,问:“什么?”
九皇子的伴读——又告假啦!
周崇知道这个消息,内心毫无波动,甚至有点想哭。
独自一人上学堂,别人都有漂亮哥哥漂亮弟弟伺候,只有他,一个人磨墨,一个人写字,一个人背书。
捱到月末的儒学大课,抬头看,却不是傅骁玉,而是岳老夫子。
岳老夫子难得能上一堂大课,摸着自己的胡子,说:“祭酒大人告假,由我替他上这堂课。”
周崇皱着眉思索一阵,骂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