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池里荡起一阵阵波浪,文乐想往外跑,又被傅骁玉扣着腰,老老实实、动弹不得。
要真使出功夫来,一百个傅骁玉都不够文乐看的。
可到底是自己未婚妻,文乐再没点眼力见儿,也知道这拳头是用来保护自己妻子的,不是对着自己妻子使的。
傅骁玉的眼神越来越幽深,文乐只觉得刚长出的那点“男人的象征”拔凉拔凉的,在傅骁玉伸手的时候,猛地闭上了眼,心里为它们哀悼。
疼痛没有袭来,傅骁玉伸手拔了文乐几根头发。
文乐嘶了一声,捂着头瞪傅骁玉。
这种没有心理建设的疼,更让人难受。
傅骁玉不搭理他,从自己头上扯下两三丝发来,与文乐的打了个对结。
文乐心里还压着火呢,瞧见傅骁玉的动作,也耐下性子问他,说:“干嘛呢?”
傅骁玉笑着把那发递给他,说:“结发夫妻。”
结发、夫妻。
文乐心里一热,看着手心打了结的头发。一个长一个短,却缠得异常紧密,傻了吧唧地看着傅骁玉笑。
对,他们不久以后,就真是结发夫妻了。
回想这一年,都没怎么在家里住过。
文乐去傅骁玉偏院住一趟,回来连吃带拿,抱着大白鹅站在院子里,盯着院墙出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