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在南岸,想对金林插手。
也不掂量掂量自己身份,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。
文乐听了半晌傅家旧事,缓了一阵后,才撑着头坐直,问道:“那这跟咱们回门礼有何关系?”
傅骁玉笑笑,说:“如今镇国府才是我的家,我自然不会拿自家东西白给别人。”
文乐嘟囔着,也不知明白还是没明白,总之是不想动脑子了。
少年贪欢,坐在傅骁玉怀里,闻着对方身上和自己一样昨晚沐浴后经久不散的草药味道,又瞥见那窄短衣领遮不住的红痕,耳朵是越来越红。
傅骁玉看他不搭腔了,手往腰上一摁,就察觉到了文乐的颤抖。
细细一想,傅骁玉勾着文乐不许他乱动,手却慢慢顺着那长袍往里头探。
文乐不想这白日宣银,却没能抵抗得住傅骁玉的攻势,乖乖坐在他身上,张开了腿,任由傅骁玉亵玩。
三日一过,回门当天,文乐找来思竹吩咐了几声,回头就瞧见傅骁玉弓着身子站在那桌前绘画。
屋子里带有血腥气的兵器架早就收拾走了,文乐也怕这些东西吓到傅骁玉,什么暗器小刀子都给塞到了抽屉里。
兵器架被书架替换,沙袋被画桶替代。
花瓶里的鲜花常换,每时每刻都飘着淡淡的花草清香。
文乐托着腮帮子站在傅骁玉边上看,傅骁玉画了兰花,叶片繁密漂亮,中间嵌着的却只是一个兰花花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