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乐点头,说:“记得帮我擦擦银枪,别落了灰。”
伴读可是要在宫内住的,只有等休沐时才能出宫。
傅骁玉可是外臣,下了宫钥就得离开。
听到文乐只在乎他那银枪,傅骁玉忍不住吃一个武器的醋,低声道:“就知道你那银枪,什么时候对妻子这杆‘枪’上上心。”
傅骁玉哪儿有枪,带过来的不都是画和书吗?
文乐俨然没听懂黄腔,目送着傅骁玉离去,回了周崇那儿,才后知后觉那“枪”是什么。
周崇一进屋,就瞧见文乐脸红红地趴在桌上降温,无言以对:“你这脸红了一下午了,有没有一点少将军的尊严。”
文乐换了个面儿继续降温,叹口气说:“哎,你不懂。”
他妻子可太会撩人了。
周崇气急败坏,从兜里掏出来一本厚厚的书册砸在文乐身上,说:“我看是我不懂还是你不懂!哼,船儿,咱们射箭去。”
说完两人出了院门。
文乐被书册砸了个正着,揉揉胸膛,打开那书册,刚看第一页就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书册很厚,文字与图并存。
文乐原本还当个话本似的瞧,越往后越过火,桌子都被他脸颊弄得滚烫。
外头宫女走来走去的,还时不时传来问话声。
文乐拎着书册回了自己的房间,缩到被子里谁也不见,借着外头夕阳的余光,逐字逐句地往下继续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