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起这么早?”
傅骁玉还没回过神,连着四个多月没瞧见的人,竟躺在自己床上。
傅骁玉起身,差点让衣物又绊倒,上前半步,将那一直带着笑意的小混蛋狠狠地压在床上。
亲吻从耳后开始往前,像是怕自己梦魇被亲吻的力度碾碎一般,傅骁玉动情,又不敢用力,恨不得在对方脸上都嘬出一个印子来。
文乐勾着傅骁玉的肩膀,一手捏住那下巴,迫着那处转向最应该去往的战地。
两人就着草药香味在床铺上亲吻,一会儿文乐觉着不得劲儿,翻身压制傅骁玉,一会儿又觉着撑着手累,揽着对方肩膀压向自己,总归是在整张床上闹腾来闹腾去的。
文乐嘴唇都有些发麻,喘着粗气把傅骁玉抱得紧紧的,说:“惦记我没?”
傅骁玉在他侧腰轻拍了一下,说:“骨头缝都惦记疼了。”
文乐憋不住笑,拉着他一同侧躺在床上。
傅骁玉憋着话问他,却不想毁了气氛,把家国大事抛在脑后,只管在这张床上的翻云覆雨。
文乐比他清醒,与他十指紧扣,枕着自己的手臂,把在边关的战事说了说。
匈奴经上次一战,元气大伤。
如今朝中已降旨,催文乐回去。
文乐自然是乐意回去的,不过去往金林和不夜城可是两条路,文乐怕赶不上傅骁玉及冠礼,让思竹穿了自己衣物,整日待在马车里不出去见人,他则骑着毛毛连夜赶路,来了不夜城。
傅骁玉听到这儿,眉头一皱,起身就要扒文乐的裤子。
文乐吓了一跳,说道:“呃......现在吗?等、等下,你不给我点准备时间......好、好吧.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