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完了信,傅骁玉又将纸叠了回去,收捡好,说道:“祖君给我取了字。”
文乐眨巴眨巴眼睛,说:“真的?叫什么?”
傅骁玉笑笑,说:“不磷。”
文乐合着眼想了一阵,笑眯眯地说:“高兴了吧,祖君还没见过你就喜欢你了,亲自给你取了字。”
当初镇国将军前来金林,偷摸着寻到傅骁玉,让他与文乐成亲摆脱皇帝束缚的事情,傅骁玉还未曾给文乐说过。
现在两人关系甚好,说了反倒不美了。
傅骁玉捏捏文乐脸颊,从他亵衣里瞧见一处红痕,伸手一碰,立刻被文乐推开了。
文乐把衣服收紧,说道:“别耍流氓啊!当心我叫了!”
傅骁玉注意力被引开,弯着眼睛问:“你怎么叫?”
文乐琢磨一番,吼道:“姐夫,我们这么做是不对的。”
傅骁玉:“......?”
抱着一身新衣服进屋的马骋,听到这句话脚步不停,一个扭头就往回走,差点把自己脖子甩断。
呜呜呜呜这般痛苦为何不是思竹来承受。
远在颠沛路上的思竹:啊嚏——
傅骁玉来不夜城还有别的人要结识,不能每日都在屋子里呆着。与文乐在屋子里歇了两日,总算是预备着出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