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狗/日的傅骁玉。
文乐骂骂咧咧地掀开枕头,底下确实是一件衣裳,却不是那肚兜。
展开一看,是件亵衣。
文乐起初还皱着眉,而后又疑惑起来,最后不知道怎么的脸突然通红,掀起被子把人盖在里头不再动弹。
这亵衣......不正是他自己的吗?
傅骁玉把他亵衣搁床上干嘛呢?
嘶——不能想不能想,这大色胚!
次日一大早,文乐就去了宫里。
再显赫的军功也抵不过文帝的猜忌,文乐没升职位,手头好不容易靠着这四个月养出来的精兵也一并打散,分到不同的军营去了,文乐手底下还是镇国府那几十个人。
文乐倒是一点微词都无,听圣旨时,连一丝不忿的表情都没有表现出来,干脆利落地接了旨,替那些浴血奋战的士兵们磕了头。
只不过四个多月的功夫,宫里就像是变得不甚熟悉了。
由着小太监领进宫,文乐推开九殿下的宫门,突然发现最开始那厚重的门,这会儿竟轻便不少。
门口站着严舟,依旧是那太监服,不过好似从一等太监升到了殿总管的位置,衣袖上也开始绣起了暗徽。
“少将军。”
文乐知道他是周崇眼底下的红人,拍了拍他的肩膀,问:“九殿下近来如何?”
话音刚落,就听屋中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话语来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