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骁玉喉头微动,扣着他的腿根,将人抱到了床上。
帐子一拉,所谓光天化日,也遮挡不住连天的爱意。
结束了情事躺在床上,傅骁玉在文乐的鞭伤上亲吻了几下,说:“等伤好。”
文乐尾椎骨都跟着痒痒,闻言抬眸看他,说:“伤好如何?”
傅骁玉勾着唇倚在枕上,答:“行周公之礼。”
文乐觉得伤口似乎灼热了几分。
少年人对情事就是食髓知味的,尤其是两人这一年以来聚少离多。说着说着话,文乐又贴上了傅骁玉的身体,腿一跨正卡在傅骁玉两腿之间,暧昧地磨蹭了几下,喊道:“不磷......”
不等傅骁玉回答,文乐就红着耳朵害羞起来,说道:“像是在喊另一个人似的。”
傅骁玉压低他的腿,往上蹭,哑声说道:“就当是两人吧。傅骁玉是傅府、镇国府、皇族的傅骁玉,傅不磷是你一个人的傅不磷。”
床帐以内像是另一个不同的世界。
文乐耳根红得厉害,不敢看他,解开那松松垮垮的亵衣带子,整个人像是恨不得埋在他身体里。
“等我们老了,让我们像这样合葬吧,我想死在你身体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