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花四溅,喷薄而出的血液将地也染成了红色。
不理会那老尼姑的痛呼声,文乐抹开脸颊的血,对一旁战栗的捕快说的:“把她伤口包扎好,审问之前,不得出半点差错。”
捕快连忙答应,派人将那不断吼叫的老尼姑带了下去。
做完一切,文乐才想起傅骁玉还在。
文乐张了张嘴,想说啥,看到傅骁玉又说不出口了。
我平时没这么戾气的。
傅骁玉上前一步,用沾了茶水的帕子,一点点擦去文乐侧脸溅上的血迹。
“真俊。”
文乐脸一红,抢过帕子自己擦去了。
傅骁玉则看着那一地的血红,对县令说:“不争寺表面是寺庙,背地里干着卖春的活儿,更是贩卖小娃,供出得起价的人购买或亵玩,智通与那老尼姑是首脑,只要留条命就成......我要他们的账本。”
县令擦干头上的汗,说道:“是,大人。”
不争寺热闹了一整晚,直到天微明,一行人才下了山,回到权家。
于三儿自然是众人关注的对象,让大夫看了又看,洗完澡还从头到脚拾掇了一番,将那穿去地牢的衣服用火烧成了灰烬。
好不容易出了院门,权岫虽说笑着,眼睛却是红红的,手里拿着一把柚子叶。
于三儿认命地叹了口气,乖乖伸直手,任由权岫拿着柚子叶沾水,将他浑身都扫了一遍。
等弄完,于三儿才像个小孩儿似的扑到了权岫怀里,说:“娘,三儿不是小孩儿了,三儿保护了心悦的女孩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