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朝,傅骁玉却不比往日轻松,走到宫门外,一路想着那大辽的事儿。
天上鸟鸣声不断,今日不知有何异象,鸟儿都惊燥不已。
人群中喊了一声,大臣们停下脚步望天上看去,不知道从哪儿来一只大鸟,翅膀长开似有人那般大。它在天上肆意展开自己的羽翼,没有任何一只鸟儿敢在它周边动弹。
那鸟儿像是瞧见什么似的,竟直直地朝着傅骁玉飞过来,尖利的喙像是要将傅骁玉那琉璃石一般的眸子生生地啄了去!
马骋吓了一跳,从后腰处拿出一把匕首来,刚准备挡下,就被傅骁玉拍开。
鸟儿猛地停在了傅骁玉的手臂上,爪子似要将他的手臂生生捏碎。它活动着脖子,一副不耐烦的模样,一嘴的腥臭气息让人难耐。
傅骁玉这才发现它的爪子上挂着一个竹筒,约有小娃手臂粗细。取下来之后,鸟儿便高飞离去,惹得其余的鸟儿又是一阵叽叽喳喳的叫唤。
“可吓坏我了,那是个什么奇物?”
“不清楚,真是雄伟。”
“我以前读过一本游书,说是草原上有一鸟儿,名隼,可帮人打猎。从天上俯身往下,一爪便能活活捏断一只猎物的脊梁骨。”
“还有这等飞禽?”
“我听闻......边关有不少。”
傅骁玉拿着那竹筒,打开后里头是一封信,还有一些琥珀摆件儿。
或许是之前傅骁玉寄胎发的事儿给了文乐灵感,他召来隼,专门给傅骁玉寄了一竹筒的东西。
傅骁玉失笑,将那琥珀递给马骋,说道:“少将军心善,这些东西你找工匠打好,做些首饰送去聂府,就说是少将军从徐州寄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