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真的出了差错,独一人也是活不了的。
世人纳彩用大雁,无非是大雁忠贞不渝,若是一雁死去,另一只也不能独活的。
小没良心的想方设法打了两只活雁来,做妻子的,总该全了这雁的意象。
这些话傅骁玉没告诉文乐,他只捡着好听的说与他听。
文乐眼睛又红了,把被子掀起来盖住脑袋,抽抽噎噎的,像是比那靳允还小上一两岁似的。
傅骁玉抱住了被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文乐,说:“可别把鼻涕擤在被子里啊。”
文乐发出恼怒的声音,伸出手来,将亮晶晶的鼻涕擓下来擦在傅骁玉的亵衣上。
“嘶——小脏狗,你讨不讨人厌?”
“你再嫌我一试试!”
紫琳担心了一整夜,托人看着,一说院里有了动静,便火急火燎地招人摆膳。
直到大中午,文乐与傅骁玉才起床。紫琳一瞧,文乐眼睛红肿得很,拿着茶杯在自己眼睛上滚来滚去,嘴里还哼哼着什么“让你嫌我”、“又给我乱起混名儿”的话。
文乐好吃酸甜口的,桌上摆了一道荔枝肉,看着色泽艳丽,肉外酥里嫩,还配有马蹄,吃着脆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