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乐乐那边可有什么消息?”
文钺摇头,说:“淳维暗杀阿斯的人马已经被我们斩杀在了南朝境内,阿斯与我们在追杀途中走散,一定不会傻里傻气地往边关跑,若我没料错,他定会回金林想办法帮山戎助力。若是乐乐知道消息,定不会坐以待毙,骁玉精明,阿斯这一去,必定被他俩吃得骨头都不剩。”
镇国将军轻声笑,锤了锤膝弯,说:“傻乐乐,倒是寻了个良妻。”
文钺看到自己祖君的动作,皱着眉说:“祖君,可要喊军医?”
“不碍事儿,老毛病。”镇国将军叹了口气,说,“年纪大了,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,不知道还能握几年枪。”
“祖君——”
镇国将军摆摆手,不欲文钺继续说下去。
外头吵闹不堪,将领跪在帐篷外,说:“将军,敌军来犯!”
厚重的帘子被人掀开,将领抬头一看,日头正盛,只能瞧见盔甲下文钺的满是胡茬的下巴。
“就怕他不来。”
说书先生坐在茶楼当中,手里拿着一快醒木,他口齿清晰,说着秀才遇狐妖的传说。
雅间很安静,周璋用折扇敲着桌面,每回那说书先生在气口时,他便轻轻一敲,动静不大,离那说书先生太近,总能让那人听到。慢慢地,周璋的敲击不如之前那般有节奏,而是加快了速度,与此同时,那说书先生也觉得似乎一口气说不完那说惯了的词句。
果不其然,在下一刻钟,说书先生被自己的唾沫星子呛着了,扶着桌子咳得脸都红了。底下嘘声一片,惹得茶楼老板一个劲儿赔罪。
周璋这会儿才笑出声来,将那扇子往桌上一丢,问:“二弟最近何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