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师弟,就按你说的就可以吗,那些学生不会问我问题吧!”
捧着饭碗的余礼伯有些担忧地,问向了比他小了十多岁的张礼季。
“哎呦,我的大师哥,你害什么怕呀,大道理咱们说书、说相声、贯口里不都有的是么,这仁义礼智信还是咱们的字辈儿呢,学生们问咱们,咱们就说呗!
是,一些新学识咱们不懂,但是咱们懂得孝悌忠信、礼义廉耻啊,为什么关二爷能流传千古,还不是他忠义无双,其实有一些大道理,放在现在这个社会也都是可以通用的!”
张礼季开始给他的师父师娘以及几位师哥洗脑。
这简直是从国家社会一直说到贩夫走卒,以大见小,以小见大,说得那可谓是天花乱坠,只把眼前的魏义本、孙瑾蓉两口子,还有那三个师哥说的是一愣一愣的。
墙沿上的黑猫,听着张礼季这一套说辞,眼睛也微微瞪大,仿佛也被这人的口灿莲花吓到了。
有着张礼季洗脑,隔天,大学之行开展的非常顺利,而且反响要比魏义本他们预想还要好。
果然,就像余礼伯说的,还真有学生提问,不过在魏义本他们借古谈今后,迎来了整个礼堂的满堂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