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浑身都滚烫起来,傅沉会不会画画他不是最清楚?

傅沉啄吻他的脖颈:“试试不就清楚了。”

傅沉磨着他的唇瓣亲吻:“宝宝,你要拒绝我吗?”

季夏被亲得呼吸都乱了,软在傅沉怀里眼睫颤巍巍的,他想起傅沉刚才的要求,咬了咬唇瓣。

裸模。

艺术家应该看这些跟看别的没什么两样吧。

再说都是恋人了,看看也没什么。

季夏点了点头,微微闭上眼睛,露出的皮肤都染上一层粉意。

傅沉低头和他接了一个漫长缠绵的吻,玫瑰已经剥离了装饰,蜷缩在茶几上,在月色下露出如玉的肌肤。

傅沉拿出素描本和铅笔坐到对面的沙发上,犹如实质的目光慢慢从季夏身上滑过,他抬起笔:“宝贝,你真漂亮。”

季夏羞得差点哭出来,他几乎不敢对上傅沉充满侵略性的目光,仿佛只要一眼,他就被傅沉拆吃入腹。

这一晚,季夏自己都记不清被傅沉要求摆了多少动作,总之画到他眼睛都睁不开了,傅沉才放下手中的素描本,把人抱到床上盖上被子,吻了吻他的眼睛:“睡吧。”

季夏往他怀里蹭了蹭,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:“你有没有这样画过别人?”

他好像听到傅沉低笑一声:“我只画你。”

得到这一句保证,季夏终于放下心,陷进昏甜的睡梦中。

傅沉坐在床边,拨开季夏过长的额发,借着月色凝视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