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这个哦~就很有灵性。
“我没看那!我是看他壮不壮,能不能徒手打死我。”
“……”
流枫瞩目着顾之洲害怕的表情,稍稍有些诧异,“小洲洲,这不像你啊,你什么时候怕过暴力?你从来都是以暴制暴,怎么今天这么怂嘞?”
顾之洲也有些诧异。
天啊,难道以暴制暴是什么优点吗?聪明人哪个是以暴制暴的啊!
“好啦好啦,不说了不说了,该你上了,流程你还记得吧。”
流枫转头将顾之洲严丝合缝的绒衣领子往下揪了揪,露出了他纤细白皙的天鹅颈,以及一小块‘犹抱琵琶半遮面’的胸口。
“记得。”
顾之洲回道,“等傅拓野进门以后,以推销酒水的方式无限接近他,然后给他递上咱们下了药的酒,待时机成熟后,硬着头皮往他的怀里挤,最后献出菊花成全人生。”
“完美,优秀,perfect!就这么办,去吧!”
说完这句话,流枫还大气凌然的指了指顾之洲左耳掩在碎发下的耳机。
“你别慌,有我这个性感骚O全程指导,再加上你这张脸以及酒里的药,就没有摆不平的男人!摆平了傅拓野,就是掰折了傅骜,从此你就是傅骜的二爹了,还怕他个毛!”
说得好像有点道理。
……行叭。
事已至此,还有什么办法呢,想想自己以后悲惨戏弄的人生,顾之洲决定还是听流枫的放手一搏吧。
日后,反派们就是他的好大儿了!
等顾之洲把流枫那杯酒喝了,化身酒保的他终于开始行动了,而另一边,傅拓野已经带着秘书庄鹰,坐到了他专属的雅座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