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之洲:“…….”
手里拿着那本小红本的时候,昨晚的记忆终于如雨后春笋一般的浮现了出来。
昨夜12点。
“帅哥,你是不是性.冷淡啊,我都这样了,你怎么还不过来啊?”
顾之洲难耐的蜷着身体睡在大床的中间,那时候迷药正在要紧关头,宛如金庸大师笔下不献身就活不下去的那种。
可偏偏坐在沙发上的傅拓野就像是一座冰山,从里到外都冷硬冷硬的,任顾之洲在床上如何蜷动,都无动于衷。
“我不会碰你。”傅拓野道。
顾之洲:“为什么啊?帅哥哥,来嘛来嘛,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?试一次么,就一次。”
傅拓野还是摇头。
“……”顾之洲又在床上翻了一个滚,要不是他浑身无力,他早就滚到傅拓野怀里,逼得他就范了,何须还在这哄着他,和他费口舌。
可是现在情况实在是不允许。
又在床上翻腾了一会儿后,顾之洲难耐的伸手尝试着去碰触沙发上的傅拓野坚硬的膝盖,纤细白嫩的手烧的通红。
“哥哥,帅哥哥———你到底为什么不碰我啊,我真的好难受啊,浑身都在烧,我好热啊,你给我凉一凉好不好?”
傅拓野:“不好。”
顾之洲:“……为什么?”
“我只会碰自己的妻子,除此以外名不正言不顺。”
浑浑噩噩的顾之洲愣了两秒,被傅拓野一本正经的言辞给逗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