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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了没有啊?傅乐,动作麻利一点,我们的男妈妈就要来了!”

傅绮扭着腰,踏着毛绒绒的hello kitty棉拖鞋往大门口走,傅乐小跑的从厨房钻出来,手里还拿了三块冰皮麻薯,咿呀咿呀的抓住了傅绮蕾丝黑裙下摆。

像邯郸学步一般的效仿着傅绮的姿势,摆胯扭腰、迈腿摆胯,一扭一扭的像只小鹌鹑。

两人着急忙慌的往大门口赶,满脸的兴奋与激动。

“至于么?”仍旧坐在沙发上的傅骜一脸鄙夷。

傅绮:“当然至于了,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能上了咱爸的床,又是什么样的人让我无法无天的六弟吃了瘪!”

“就他?还让我吃瘪?我只是不待理他罢了。”傅骜轻蔑一笑,“至于傅拓野,谁知道他犯什么病,找谁不好非要找个丑小鸭。”

“叫爸。”

前者轻蔑的嘴角更甚了:“呵,全家只有你一个人,人前人后的叫他爸。”

“不是人,谢谢,”傅绮嫣然一笑,不知所谓的靠在了门框上,远远地眺望着那个逐渐清晰的人影。

“不知道什么原因?那~~我们找找就是咯~”

亭亭玉立的少女,轻若蚊蝇般的呢语着,像是春雨过后万花的绽放,又像是冰雪消融后蝴蝶的振翅。

比如,是什么原因让他上了爸的床,甚至还迫不及待的娶了他、是什么原因非要通知全员到齐夹道欢迎、又是什么原因和他睡完觉以后,傅拓野……就不见了呢?

真是想想就有趣呢!

嘻嘻。

……

阿嚏——顾之洲又打了一个喷嚏,不知道怎么了,今天一晚上他老打喷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