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是玩暴力篮球,那就不会有人帮他们做主,甚至连裁判都没有。

鹤冰决深知这一点,无谓的撩了一把前额的碎发。

下一刻,手腕便被抓住了。

“干嘛?想替傅骜出头?还是为了白连城,还是……打算以身相许?虽然我不太看得上你,但是如果你非要倒贴的话……”

鹤冰决正说着,自傲的抬头,却瞧见了一双冷寂的亮眸,逼人的寒气从内蔓延而出,将他未说出口的话语全部卡死在了嗓子眼里。

“证据?重要吗?”他听见少年道。

鹤冰决:“?”

接着,一道刺骨狠厉的力量从手腕处猛得传来,开始鹤冰决还不明白顾之洲在说什么,到后来已经无心再想他到底在说什么,越来越重的疼痛从手腕处往里渡,鹤冰决的眉头越蹙越深,表情逐渐的狰狞化。

太、太他妈疼了!

这……到底是谁?

是瘦削奶白、一无是处只会追白连城的顾之洲吗?他的力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?以前他只有疯,没有强啊!

怪不得顾之洲会说证据重要么,没人看见他用指刃暗算傅骜,也就不会有人看见顾之洲现在的所作所为,毕竟在大家的印象中,顾之洲只有疯没有强。

他根本不可能压制得了体育生。

鹤冰决紧咬着后槽牙,因疼痛而留下的汗水从额角滑落,剧痛下他止不住的腿抖,身体生理性弯曲,几乎快要跪下。

顾之洲冷冷地看着他。

我爸是中医,我怕你?!

没想到吧,在原来的世界里顾之洲曾经被他爸按着头背穴位表,甚至还一度想让他学中医。

再加上他一直秉持着能动口就不动手,一动手就要对方玩完的理念,此时要力气有力气,要理论有理论,掐着鹤冰决的太渊穴,让一位壮男工具人低头简直不用太容易。

全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等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,鹤冰决已经跪下了。

“…………”

顾之洲:“还比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