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骜一动不动。

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很疼吧。”顾之洲看向了少年脸上长两厘米左右的裂口。

鹤冰决这个渣滓实在是太阴了,居然光天化日出阴招、划人脸!

过分。

将棉签放下,正准备在医务室大体处理一下后就去医院。

可是血擦净以后,却发现刚才还又长又深的裂口,此时却浅了很多,血也基本止住了。

他怔了一下,正准备再好好看看,为什么伤口会好的这么快。

傅骜却移开了脸。

“你为什么觉得不是我?”

顾之洲会这么问他,自是认为不会是他。

“呃……因为……”顾之洲考虑该怎么说,“鹤冰决这种阴人你应该不会放在眼里吧,既然都不把他放在眼里,又怎么会去把他小弟打成重伤呢?要打也是打鹤冰决嘛。”

顾之洲惺惺的说完,傅骜好半天都没有说话。

过了很久,才点了点头。

可现在傅绮说得说辞却与傅骜的回答背道而驰。

是他和傅骜一贯不合吗?所以不了解傅骜到底是个什么人?

顾之洲悄然注视着傅绮旋在嘴角的微笑,总觉得他的笑容里带了点幸灾乐祸的感觉。

还是……

傅绮故意这么说得,为了给他人留下傅骜的坏印象,又或者只是为了给他留下傅骜的坏印象……

“妈咪,你脖子怎么了?”

傅绮一个转向,趁着顾之洲维持身型的动作,看见了自己想看的内容。

脖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