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生了什么?

顾之洲生理性起床懵。

缓了好一会儿,才想起来事情的前因后果。

星期五那晚他被傅绮下了药,然后原本消失的傅拓野突然出现,再然后就不可描述了,而这不可描述就不可描述了整整两!天!两!夜!

而现在已经是周日的下午六点了。

“……”

顾之洲想静静,可第一件事就是让傅拓野把他松开,涨涨的很不舒服啊啊啊———

他回头看向了男人,天色已黑,朦胧的夜色染着冷清的月光从窗户缝隙里溢进来,洒在傅拓野的眉目间。

他睡着的样子很冷、很酷、也很攻,有点像顾之洲第一次见傅拓野的样子,却一点也不像星期五那晚诱哄着与他道歉的模样,更不像后来无尽的黑夜里掐着他的腰,不断索取的狗样子。

靠,狗男人!

想起这两天两夜的春宵,顾之洲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
他终于知道这么大的一张床到底都可以用来干什么了,更可恨的是自己居然被弄哭了!

十次!

上一次他哭,还是被傅翳搂在怀里,硬生生咬着嘴唇憋出来的呢,而这十次却是真得被翻来覆去的弄!哭!了!

想到这里,顾之洲直接动了动腰,试图将男人残留的东西/挤/出来。

可再转头的一刻,却看见傅拓野睁开了眸子,内里的光芒隐隐散着红光,却比他还要清醒,就像早就醒了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