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早已知道傅拓野回来一般,除了回来又出去的傅凌外,没有一个人缺席。

穿着白大褂的傅霄怀中抱着只病恹恹的小狐狸,白色的狐毛浓密服帖,穿行在傅霄修长的指尖。傅盛稳如泰山般的静坐,面无表情。傅翳穿梭于厨房与餐桌旁,似乎是在做饭,冷冰冰的模样,与他手中餐盘上的美味佳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
傅乐还是那样一个劲的吃。

餐桌末尾处则是傅骜,他的面前并没有盘子,而是静静地放着一个烟灰缸,内里的烟头很多。多到顾之洲都觉得傅骜像是就一直坐在那里,抽了两天两夜……

傅拓野与顾之洲卧室大门被推开,吱呀一声。

全员抬头,瞩目着傅拓野抱着顾之洲下楼,坐在了餐桌上的主座。

“…….”

整个过程,顾之洲都尴尬的要死,简直是大型社死现场。

更社死的是,傅拓野居然将顾之洲抱到了餐桌上。

没看错,就是餐桌上。

被搂着腰按在餐桌上的顾之洲:“……”

尴尬是今晚的康桥,社死是此时的箫笙。

此时此刻,背对着好大儿们的顾之洲,仿佛能感觉到蔓延在背后的灼灼目光,浓郁的像是滔滔江水,几乎要将他淹没。

“…….”

傅拓野这是打算干什么?将他抱在餐桌上干嘛,难道是打算集体吃他么?

人体寿司的画面在顾之洲的脑海里一闪而过,几乎在他即将跳桌的一刻,坐在他面前的傅拓野抓住了他的手。

“正式介绍一下,他叫顾之洲,是我的夫人,你们可以唤他父亲,或者唤他男妈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