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好死不死的是,明明再也没咬过他的傅骜居然在这个时刻,俯身药/住了他的后脖颈!
完、药丸。
经过过去的两天两夜,顾之洲浑身上下都特别的脆弱,轻轻一碰就起一身的鸡皮疙瘩、一起鸡皮疙瘩就收不住,一收不住就生理性腿软……一腿软就根本站不稳……
以至于那一瞬间,顾之洲整个人都是窝在傅骜淮里的,若不是男人反应及时,他可能现在已经顺着墙根坐在地上了。
又或许是因为及时捞/住的原因,纤细的后脖颈在那一瞬、若有若无的、虚无缥缈的、轻若浮云的感觉那一霎那好像……有一道温热拂过……
“!!!”
在那一秒,顾之洲整个人都是恍惚的,直到傅拓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顾爸爸这才反客为主,猛然转身,一把抓住了傅骜的领口,连拖带拽的推开了地下室的大门,将他按在了地下室的墙上。
于是乎,现在就变成了眼前这种尴尬到死的局面。
鬼皇傅拓野在别墅内像幽魂一样的巡视着自己的领地、找寻着自己的小娇妻,而小娇妻顾之洲却捂着他儿子的嘴,将好大儿牢牢的压在了地下室灰墙上,两人站在阴影处、楼梯口,镶嵌式的地下室大门虚虚的掩着……
门外是养父傅拓野,门内是“纠.颤”在一起的养子与小妈……
傅骜深深的注视着顾之洲。
在被顾之洲转身拽住领口的一刻,傅骜是微微有些懵得。
那一瞬间,男妈妈的强势完全不同以往!
那么的主动、那么的热·情、那么的迫.切,甚至傅骜有一种错觉,顾之洲突然转过身来,是要做什么特别的事情。
不知道为什么傅骜居然没有抗拒,好像哪怕顾之洲做任何事情,他在那一瞬间都会纵容、服从、毫无保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