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顾之洲那句他是我儿子,让傅拓野宽了心,又或许傅大佬给他攒着时间,反正是没有催他,顾之洲也乐得清闲。

一直喃喃的和黑豹说话,什么都说。

时而控诉一下傅家七子的可怕,时而抱怨一句傅大佬的狂野,从替傅绮喝酒到被他下药,再到之前发生的事情。

黑豹一直在听,尤其是说到好大儿傅骜的时候,总是莫名的喘粗//气,呼哧呼哧的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,顾之洲念叨困了,趴在黑豹柔软舒适的皮毛上沉沉睡去。

黑豹用毛茸茸的大脑袋拱了拱他。

见他没有丝毫苏醒的预兆后,兽化的傅骜敛目,庞大的身躯逐渐退去,重新化为了人形,穿上早已准备在地下室内的衣服,拦腰将顾之洲抱在了怀里。

除了每个月的十五号,只能被迫化成兽体外,其余的时间异兽都可以在人类与野兽之间自由转化。

一般在对抗发情的时候,傅骜就会从人形变为兽体,然后用铁链绑住自己,用禁锢自身来抑制原始的冲动。

这就是他抑制自己发情的办法。

所以这间地下室的墙壁上、地面上,那些斑驳潦草的痕迹,全部是兽化后的他亲手造成的。

只有这样他才能保持住理智,不至于被兽性占据了整个自我。

而有了男妈妈之后,这种感觉尤其强烈!

傅骜将顾之洲抱上了楼,看了一眼傅拓野与顾之洲的卧室,然后毫不犹豫的将少年放在了沙发上。

被折腾了两天两夜的顾之洲睡的很沉,呼吸平稳,时而呓语一句,大部分也都是控诉傅家的话。

听的傅骜一阵阵无奈,扯过薄毯盖在了顾之洲的身上,注视了一会儿他沉静的睡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