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个屋子里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很多次,探索过每一块角落的顾之洲,蓦得也有点脊背泛凉。
不过,现在还有更要紧的事。
因为这朵又大又莲的白连城的缘故,刚刚偃旗息鼓的众人又在他的带领下重燃了好奇心,天不怕地不怕的逛起了他与傅拓野的卧室。
不是开柜子,就是逛浴室,一惊一乍,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,有得还直接上手又摸又碰。
烦的不行。
“顾哥,你是不是不高兴了?”
一直跟在顾之洲身边的白连城,观察了好一会儿他的表情,看他微微蹙眉后悄然问道。
顾之洲:废话,你家卧室被闲杂人等参观,你能高兴?
少年没说话,此时无声胜有声。
白连城:“顾哥,你为什么会不高兴,你真的把这里当成你自己的家了?”
此话问得顾之洲一愣。
确实,他没有想过他为什么会不高兴,或许是因为这个屋子里有太多自己的痕迹,又或许他也真得把这里当家了?
“我记得你刚嫁给傅拓野的时候并不高兴,很抗拒,既然如此,你现在为什么会不高兴呢?你接受傅拓野了吗?还是和他们关系好了,忘记他们曾经做得事了?”
白连城盯着顾之洲。
“顾哥,你打听一下就知道,傅家没有一个人是好人。我曾经和你说过这件事,别人咱先不说,就说傅骜,他在学校是如何耀武扬威、恃强凌弱的,你不可能不知道吧。”
“那些被他伤害过的学生、老师,以及我,都不曾忘记那些被他霸凌的日子。你,难道忘了吗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