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除了上官秦云自己。
顾之洲:…….这么听话的么?
看上官秦云这个架势,顾之洲以为这场架在所难免了,结果还没等他出手呢,嚣张不行的上官秦云却已经自己走出去了。
难道这就是说最狠的话,做最怂的事?
上官秦云快要吓死了!
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?到底是什么推了他,他顺着小弟们手中的手电筒光芒往后看了一眼,刚才他站得位置—————什!么!都!没!有!
艹……有鬼……
“顾…….顾..之洲,你搞什么?”
顾之洲:“?”
明明是你自己走出去了,问我搞什么干嘛?
上官秦云是一刻也不想在这个诡异的地方待下去了,指着顾之洲放了一句狠话,立即调转头跑了出去。
他的小弟们紧随其后。
那模样就像一只只落了水的野狗。
罗洁与顾之洲面面相觑,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,怎么刚才还叫嚣着要给顾之洲颜色看看的上官秦云就像见了鬼一样,慌不择路的逃跑了。
看着上官秦云消失于门口,罗芳如释重负般的松了松紧绷的肩膀,看向了顾之洲。
“谢谢。”女孩如此道,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。
“不用谢,这是你自己选的,我什么都没做。”
这话顾之洲一点没说错,他充其量算是个□□,路却是罗洁自己选的。
幸亏她选了自己,如果她当时真的选了上官秦云,顾之洲就真得没有办法了。
自渡总是比他渡要好,他拯救不了那些叫不醒的人。
“但还是谢谢你,真得!”少女抬眸,微笑,笑容无比的灿烂。
片刻后,傅翳的卧室就只剩下顾之洲一个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