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精致的线条慢慢延展。
傅翳愣了一秒。
终是没有甩开男妈妈的手。
可一旦不甩开,那种他强烈抑制、不断对抗的需要就又如同海水涨潮一般的漫了过来。
掌心的温度像是毒药,沾着水汽一点一点的透过他的唇传了过来,明明是稀薄的热意,可在傅翳的眼里却像是锅炉上的水———即将沸腾的水。
他早已习惯了冰凉,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,就连他对外人都一贯冰冷,不喜与人交流不喜与人来往,好感视而不见,热情从不在意。
因为他知道没人可以温暖他、渡他、解救他。
身为强大的异兽又如何,他却永远只能孤身一人……
顾之洲好紧张。
奶奶的,到底是谁哟!
怎么只听脚步声,不闻说话声呢?
不知道好奇是病,治不好么?
听这脚步声不像是白连城,而且那位白莲花也绝不会这么失态。
平易近人、温柔如水,万事万物都不着急才是他的标签,只有这样才符合他的人设。
当然,除了刚才那一声吼。
“小洲洲,小洲洲,”
忽而一声熟悉的呼唤,解答了顾之洲的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