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他们出马,撑死了是大开杀戒,而傅拓野出马则是比身体上的疼痛更让人难受。

看着吧,今晚来他家的那些不礼貌的人类,在近期之内都不会有好事发生。

家里有钱的,至少要血亏一笔;家里没钱的,一个星期之内仇家就会上门;又没钱又没仇家的,就像是犯了水逆,厄运会在这几天内紧紧相随。

更狠的是那位上官秦云。

人直接吓傻了。

既然傅拓野已经惩罚了这群人,那他们也没有必要再出手。

化了形的傅骜便窝在了门口的小树林里吹风。

所以刚才白连城与顾之洲的话,他全部都听到了。

*

顾之洲好像越来越沉闷了,却也不忘搂着黑豹的脖颈蹭腻。

他好像很喜欢与自己的豹体接触。

“顾骜,”少年边蹭边叫道,“你说傅家人是不是真的很坏?”

被叫顾骜的黑豹:“……”

你再叫我这个名字,我就让你亲身体验一下什么叫做坏。

“我该怎么办,我想先回宿舍住一段时间,可是我该怎么和傅拓野说呢?”顾之洲完全把黑豹当成了倾听者,什么都可以和他说,也不担心他会说出去。

“嗷(你为什么要搬回宿舍住?是白连城的话对你造成了影响吗?你也觉得傅家、傅字养子们..以及我有精神病么?)”

顾之洲揉了揉黑豹的头,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,他总觉得黑豹好像因为他的这句话不太高兴,湿漉漉的鼻尖不断地耸动,一出一进皆是浓烈的热气,吹得顾之洲的脖颈一阵阵发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