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我是个正常人,也是个正常的老师,你不用这么害怕。”
男人回答了顾之洲所有的疑惑,注视着顾之洲担惊受怕的表情,再次笑着蹲了下来,抓住了顾之洲纤细的脚踝。
后者往后骤缩了一下,看样子有些抗拒。
男人却笑得更温柔了,不但没有强迫他的意思,反而真得松开了钳制着顾之洲脚踝的手。
“好,我不碰。”
男人如此道:“同学,我只是想给你看看膝盖以及你受伤的脚踝,并没有其他别的意思。”
“刚才是我戏引上来了,所以趁着黑演了一波,如果有冒犯到你的地方,老师给你赔个不是。”男人半蹲着仰头,“但是老师的日子实在是枯燥,所以请你原谅老师,也不要将咱们今晚在办公室里的事情告诉其他人。”
“好吗?”
男人的声音好像有种魔力,再加上吐字特别的温柔,温柔到就像是一种哀求,一种令人无法拒绝的哀求。
顾之洲顿了一秒,点了点头。
…….行吧,就当是他被傅家折磨的太敏感了。
学者症候群,顾之洲还真得听说过这个病。
这也是一种精神类的疾病,听他所说确实是有这种过目不忘的敏感特性,但其实患这种病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缺陷。
呆愣、不合群、..或者有语言障碍……都是时常发生的。
在顾之洲遐想的这段时间,低垂着头似是正在反思一般的傅凌悄然的勾了勾嘴角,微微抬起的下颚,朝着顾之洲怀里的小狐狸与黑猫扬了扬。
后两者分别给了他一个白眼,和一个无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