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冰决:“你不知道吧?没关系,我带你去知道知道。”

宝马缓缓驶进了郊区,顾之洲听见嘈杂的人声从车外传来,他诧异的向窗外望去。

窗外好像是一家剧组,剧务人员正在场地内忙乎,似乎是在拍古装戏,绿布内有十几米高的假山、簇簇的鲜花以及穿着古代长袍走来走去的群演。

顾之洲就看了一眼,还没看清楚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,车便一个急转弯迅速的开到了一间停车场内。

似乎是怕顾之洲乱说话一般,从到了郊区起,鹤冰决便取了一块碎布紧实的塞在了顾之洲的嘴里。

就像被绑架一样,一句话都不能说的顾之洲:“…………”

他真得就是日了狗…….!

咸鱼本鱼到底做错了什么?为什么全员疯了就疯了吧,还非要带着他一起疯呢?

他一个将穿书当成上班,只想正点上班正点下班的咸鱼到底哪里入了他们的眼里,他躲他们躲得还不够明显吗?

好不容易逃出了傅拓野的温柔乡,怎么转头又掉进了天降神攻的陷阱呢?!

真是生活处处是惊喜。

顾之洲全过程都被拽着走,脚上腿上的伤口都已经疼麻木了,但是鹤冰诀也没有在像之前抗麻袋一般扛他的表示,毕竟现在是在剧组,虽然他们走的地方很偏,但是难免也会有一两个人经过。

从炮灰转成正攻的鹤冰诀很聪明,每每有人经过,鹤冰诀就会高声训斥捂着嘴、被反绑着的顾之洲,哗众取宠的说他是名演技奇差的群演,再不好好演戏就不给结工钱。

一来二去,完美的打消了路人诧异的目光。

而顾之洲反抗也没有用,鹤冰诀的一只手还紧紧的牵制着他被绑住的手腕,只要他一有异动,鹤冰诀便能知道,提前便能扼杀在摇篮里。

而顾之洲也没打算动。

毕竟鹤冰诀现在已经是正攻,反派都对抗不了的人,更何况是一只咸鱼了。

顾之洲之前反抗鹤冰诀是因为他是炮灰,而现在他是天降神攻,虽然已经不再期盼他出场,不再需要他摆平反派,但是顾之洲还是将自己拎得很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