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挣扎蠕动、肥硕的pipi摇短小的尾巴,惊恐的跳跃,欲跳出他的掌控…….

可是没用,他做什么都不能改变被自己圈禁起来的事实。

傅翳享受着猎物的惊恐、慌张、生不如死…….再在他们最害怕的时候将他们一口吃掉。

那时候的肉会最紧实,也最美味。

可是现在他不想看见顾之洲眸中的一切,尤其不想看到男妈妈对他的畏惧、害怕、甚至还有…….厌恶……

只是看见那潜在的、或多或少的厌恶,就让傅翳觉得难受,特别难受!

不再有什么多余的言语,傅翳从墙壁上起来,一贯喜好干净的他居然没有管自己后背上蹭上去的白色墙漆,只是大步向前,想要离开这条只堪堪融的下两个人面对面、呼吸对呼吸、脚步错杂的逼仄小道。

没想到他也有落荒而逃的一天。

对着一位人类落荒而逃。

可是他刚走一步,手腕便被一只瘦削、肌骨分明的手抓住了,就像他刚才钳住顾之洲纤细的手臂一样,顾爸爸也抓住了他得,可是力道一点都不重,甚至可以说是没有力道。

和他刚刚抓顾之洲的力度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。

可是傅翳还是蹙了蹙眉,顾之洲的这一个动作就像突然烧开的沸水,他仿佛已经听见了水开时开水壶嘟嘟的、振聋发聩的、使人厌烦的叫声。

又像拉满即将射出□□的箭弓,崩得很紧,根本无法松懈的状态。

他连甩开顾之洲抓住他手腕的勇气都没有。

仿佛如果他现在甩开了,他紧绷的那根弦也就会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