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和傅拓野之间的关系的,也不知道你所谓的傅家恶事具体指哪些,但是我没有看见过,那他们就是没有做!我不会道听途说,更不会听你一面之词。”
闻言,鹤冰诀愣了两秒,嘴角无声的往上扬了扬。
没有嘲讽,没有不屑,也不是冷笑,似乎早已预料到顾之洲会如此回答一般。
看见眼前的这一幕,顾之洲的那种感觉又来了。
鹤冰诀好像认识了他很久一般,以至于对他非常熟悉,难道说原主与鹤冰诀之间发生过什么事?
顾之洲好好奇。
没有穿书过来的金手指、没有原主的记忆、原主也不写日记,什么都不知道的顾之洲好好奇。
在鹤冰诀松开顾之洲衣领,准备再次将他的嘴封上的一刻,他感觉在自己手掌之中一直惊恐的少年突然动了,而且那方向并不是在远离他,反而还是靠近。
顾之洲几乎是趴在了他的面前,目光越过鸟笼,深切的望进了他的眸子中,主动的贴了过来,两人的距离拉得极其近,彼此的呼吸夹杂着金笼上的火油漫进两人的鼻息中。
鹤冰诀突然觉得自己嗓子有点燥,有点干。
他没有躲开顾之洲的靠近,注视着他,挑了挑眉。
上次顾之洲这般靠近鹤冰诀的时候,还是在上回他们打暴力篮球的时候,只不过当时他是为了给鹤冰诀一个教训,钳住了他的手腕,不断地用力,看着鹤冰诀疼得龇牙咧嘴,跪倒在地,他才松开。
看来上一回,他就是再装。
而这一次,顾之洲还可以效仿之前,但是他肯定,他就是将鹤冰诀的手腕捏碎,这个疯子也不会吭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