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致漂亮的长相,魅惑的微笑,勾人的言语,就是一名妖精。

顾之洲知道自己说的这段话很自恋,但是他在赌,赌鹤冰诀的反应。

他从没做过这样的事,让一条咸鱼清醒的去演一只妖精,真是鸭梨山大,可是不知道为何,顾之洲却没有怯场。

明明是第一次这么浪,却好像已经做过很多遍了一样。

上回他这么浪,还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。

喝了下了药的酒,勾引傅拓野的那一次。

果然,如顾之洲所料,鹤冰诀怔在了当场,抓着他衣领的手越来越紧,短暂的错愕之后,恼羞成怒的将棉布重新塞在了顾之洲的口中,狠狠地推了他一把,重新将他摔在了坚硬的金笼内。

顾之洲:……靠!这疯批渣攻还有暴力倾向,这么大的劲,是打算把他摔死吗?

顾之洲疼得蹙眉,脚上连着腿疼得很,小脸都变白了,额头也漫出了细汗,手被反绑在身后,他一点一点扭动着,才重新坐了起来,看向了鹤冰诀。

男人很生气,脸都涨红了,眉头紧皱的盯着他。

但是顾之洲并没有从鹤冰诀的眼眸中看出来多少厌恶。

厌恶是有的,但是不多,更多的像是一种慌乱,一种落荒而逃!

看来,鹤冰诀真得对他不一样。

至于是不是喜欢,顾之洲不确定。

“你有病?自恋的是不是有点过了。”

鹤冰诀在辩解,怒气冲冲的拉开了与顾之洲的距离,明明知道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,可还是像上次被顾之洲打得逃跑的时候一样慌乱,说完以后便朝着金笼内扔了一把照片,然后急切的将黑布重新蒙在了金笼上。

就仿佛再也不能够看顾之洲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