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连城轻声笑了一下,看上去不再那么楚楚可怜,反而好似带了一些嘲讽:“只有我们再装吗?你怎么不说说你的小妈顾之洲,他就没有在装了吗?以前不也喜欢我,喜欢的要死吗,可现在呢?还不是嫁给了傅拓野?!!!”
少年仿佛越说越生气,表情都开始狰狞,完全与平时乖巧柔软的样子大相径庭。手腕上被傅骜打开的痕迹越发的明显,他的肌肤一碰就红,红艳艳的围在手腕上,却也比不上他在激动下涨红的脸。
傅骜稍感诧异的看着他。
白连城这是在吃醋,在吃谁的醋?
“他和你不一样。”没有任何的犹豫,傅骜斩钉截铁的回答了他。
白连城吼道:“哪里不一样,到底是他不一样,还是你爱上了他,所以不一样也变得一样了!?”
“我、没、有、爱、上、他!但、他、就、是、和、你、不、一、样!”
傅骜一字一顿的盯着白连城,似乎是被刚才说出来的言语所激怒,又或者是在掩饰着什么,以至于白连城刚说完,傅骜便一口回绝了。
注视着傅骜这副模样,白连城无不可笑的扯了扯嘴角。
平时柔软害羞的样子早已烟消云散,情绪激动的就像是灌了开水快要炸开的玻璃瓶。
而他现在可不就是快要炸开的玻璃嘛。
顾之洲不知道被鹤冰诀带到哪里去了,他还在和傅骜套话,还什么都套不出来。
而他不知道的是,傅骜是真的不知道。
白连城没有对傅骜喜不喜欢顾之洲做出任何评价,或者反驳,吼出来以后就仿佛一颗泄了气的皮球,又或者是一滩烂泥,无力的坐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