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绮:“…….”
我柔弱不能自理的男妈妈…….
靠。是谁说的?
顾之洲受够了,这种坐以待毙已经够久了。
刚才双手被反绑在背后,脚上根本没有多少劲,现在双手解放,他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,赶紧带着小狐狸从这里出去才是要紧事。
金笼上可是洒了火油的,到时候火越烧越旺,他就没有机会了。
一脚踹下去,伤到的那条腿与脚又开始隐隐作疼,就像无数根小针在细密的扎着他整条腿一般,可是顾之洲却没有管,他用袖子捂住了小狐狸的吻部,隔绝了金笼内蔓延着的浓烟,一下一下重复不断的踹着刚才踹过的位置。
直到力气用尽,他也没有停。
直到被浓烟呛到呼吸困难,他才停下来,咽了一口口水,喉结上下攒动之间,都连着神经一起疼,愈发浓烈的血腥味从喉管底部往上升。
可是笼子的栏杆还是没有踹开。
不愧是重金打造的笼子,坚固而牢靠。
他出不去了,顾之洲已经没有力气了。没办法,他真的没办法了。
顾之洲垂眸看向了自己怀里灰秃秃的小狐狸,原本浓密光洁的毛发上全是浓烟下的尘埃,有些毛发已经被火点着,直接烧秃了那一块,看上去很是皱皱巴巴。
顾爸爸好心疼。
他脱下了自己的T恤,将小狐狸严丝合缝的包了起来。
傅绮不知道顾之洲要干嘛,晶黑色的狐狸眼珠转了转,满眼都是顾之洲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