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又轻轻地揉了一把自己的尾椎骨。
“怎么了?”傅拓野察觉到了他的动作。
顾之洲:“呃……pipi痛……”
傅大佬抱着怀中小小的少年,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,下巴抵在他湿漉漉的秀发上:“嗯?怎么会痛,我又没做什么。”
顾之洲:“…….”
你还没做什么么?你做的还少么?
“你今天是没有,但是以前…….”
“以前怎么了?”傅大佬很明知故问。
“你说呢?你说以前怎么了,你每回能不能轻一点,我快要被你弄死了!”
顾之洲傲娇的从他身上起来,似羞恼一般的翻了他一眼,然后又被傅大佬揽到了怀里。
“好好好,是我不好,我以后一定会很轻很轻。”不知道是不是顾之洲的错觉,他总觉得傅大佬说这句话很走心,明明刚才还在走肾,不正经的很,可是现在却莫名奇妙的认真了起来。
顾之洲想起身,看看傅拓野的表情,而在这时,标间的大门却被猛地推开了,傅绮站在了门口,看见在沙发上腻在一起的养父与男妈妈以后,咳嗽了一声。
“爸,小妈,你们也太过分了吧,光天化日朗朗乾坤,就开始白日宣||淫,是不是不太合适。”
顾爸爸一直躲着傅家崽崽们,从他装瞎被傅拓野抱回标间开始便在心中一直担忧着,生怕被崽崽们看见,可万万没想到,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,还是被傅绮看到了。